灯火闪烁,雪白的床单上,米琪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,她迷离着一张脸,一副陶醉样,这个情色的场面,有一处不太搭调,米琪手里紧紧地攥着手机。上床前,男人疑惑地问,你是不是要拍照?米琪说不是。男人问,那干什么?

米琪答,只想第一时间接通来电。男人哦了一声,抱住米琪,咬住她的耳垂,抚摸她的后颈……男人在网上约米琪的时候,她坚持说不行,无爱的性是她所不齿的。男人劝她,试一试,很享乐的。

手机振动了,男人的身体抖了一下,他急忙松开身上男人。

米琪不想享乐,她只想开解一下郁闷的心情。男人说,来吧,我会让你愉悦的,从心理到身体。费平也总爱说,琪琪,乖宝宝,咱愉悦一下吧。

禁不住男人的诱惑,也抗拒不了内心的彷徨。

米琪来了,走到门口,她有些后悔,徘徊了好一会儿,服务员以为她是卖身的小姐,撇着嘴,问找谁。米琪不知道怎么回答时,门里探出个头,模样还算周正,他一把将米琪拽进屋。

米琪觉得自己很不要脸,男人拽她的时候,她非但没害怕不说,还多了一种逃出困境后的满足,最让她觉得可耻的是,男人拥吻她时,她居然润泽了,而且还情不自禁抱住男人。男人受到了鼓舞,用脚踹掉了裤子。

吱吱吱……手机振动了,男人的身体抖了一下,米琪急忙松开男人,耳边响起费平微弱的声音,米琪,我想回家……

费平一定受了打击,只有受了打击的费平,声音才会如此。米琪推开了男人,扯过单子,裹住身子,站在窗前,柔声地说,好,想回就回吧。

米琪,我就在楼下。

手机振动了,男人的身体抖了一下,他急忙松开身上男人。

等我。挂断电话,米琪弯腰捡地上的乳罩,内裤,男人见米琪要走,将她拦腰抱起,扔在床上。米琪瞪了眼,你再纠缠,我会不客气的。说着一脚踹过去,男人哎哟一声,眼睛冒出了凶光,你敢耍老子?!

我不是耍你,我老公回来了,我得回家。

男人不让米琪走,非要弄完了。米琪说不行,下次吧。男人说,到嘴的鸭子,怎么能飞。于是,他和米琪撕扯在一起,上下翻滚了几个回合后,男人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。米琪会柔道,她用鞋跟敲了他的后脑勺。

米琪拦不到车,她疯狂地往家跑。三个月了,米琪等的就是这个电话,她想过很多次,只要费平回来,一切既往不咎,她爱他,不能没有他。

费平坐在马路牙子上,他的背影是那么的消瘦,米琪哇地哭出了声。

费平回过头来,他看到一个狼狈的女人,裙子撕裂,赤着脚,手里拎的一双高跟鞋,其中一只断了跟。要命的是,她满脸的水,分不清是汗,还是眼泪,还是鼻涕,额前的长发黏在脸上,在灯影下,异常的诡异。

我打不到车,怕你等急了,只好跑,裙子太窄,迈不开步,我把它撕开了,走到小区门口,鞋跟崴在了石缝里,断了,就光着脚。

费平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,他不说话,猫着腰。米琪一愣,转瞬明白了,爬上了费平的背。以前,她总让他背她,他瞪着眼,不行,让人笑话。说着拽着她,上楼。八楼,没有电梯,他们一边走,一边石头剪子布,三局两胜,确定谁做饭谁刷碗,每次都是费平赢。米琪不是白痴,她是让着他。

才上二楼,费平的脚步就慢了下来,呼吸也加重了。米琪蹬着脚要下来,费平就是不撒手,到了五楼,费平的身子有些晃,汗浸湿了T恤。米琪说,放下,歇会儿。费平执拗着,靠在楼梯的扶手上喘气。米琪用手擦拭费平脸上的汗,然后蹭在自己的身上,接着再擦,可是费平的汗不断地出,米琪的泪忍不住下来,滴在费平的头上,混在他的汗水里。

进门的时候,费平瘫软在地上,米琪摔了下来,费平冲着米琪笑,我饿了。

米琪爬起来,去厨房。米琪端着鸡蛋面进来时,费平在沙发上睡着了。米琪端详着费平,三个月不见,他瘦了很多,都露了锁骨,脖子也细长,呃,还有根黄头发,是自己的。米琪伸手去拿,费平醒了,他又冲她笑,饭好了啊,真香。说完坐起来,埋头吃,吃着吃着,就抽泣了。

从费平的伤来说本是死不了的,可深山里,很少过车,没有救援,费平失去了最好的救治时间,他握住米琪的手说,琪琪,我不爱你了,我为你做的一切,就是想让她知道失去我,是她最大的损失,我要让人人都羡慕你有个好老公……腿没了,怎么还能做个好老公。

手机振动了,男人的身体抖了一下,他急忙松开身上男人。

米琪以为费平这样说,是为了让她忘记他,开始新生活。事实并不是如此。米琪在网上看到了费平晒的幸福照,还有那个女的在他博客上的留言,平哥,我后悔了,失去你,是我最大的不幸。

女人对于爱情,要的是一种感觉;男人对于爱情,要的却是一种满足。米琪离开了这座城市,在火车上,她还在想,如果不赶走费平,就没有一夜情,没有车祸,没有所谓的爱情的真相,那么她现在一定和费平徜徉在西藏的红墙蓝天自云间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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