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付情感的女人（故事纯属虚构，如有雷同，是为巧合）

作者：王安中

50、姗姗恋爱了，有了甜蜜的爱情生活

不久，姗姗和小杨回到电影院宿舍。

电影院宿舍是栋四层楼房，一楼里办公，二楼里保管室和仓库，三楼四楼是宿舍。小杨是三楼，姗姗来的晚，宿舍要多爬了一层。

他们来到二楼时，姗姗装模作样，吐着长气短气地说：“哎唷，不想再爬了，累了。”小杨一眼看出姗姗是做作的，想撒撒娇，就说：

“现在没人，我抱你上去。”

“不。”

“那我跑了。”说完一跑跑了半层楼，在阶梯的休息台上一看，姗姗也来了，就一口气跑到了房间。

“等我——”姗姗一同追了上来。她跑进小杨的房间把房门关了，两个小拳头雨点似地在小杨背上锤打着。

“你坏，累得我站都站不住了。”姗姗一边打着一边嗲声嗲气地说，一边倒在床上。

“你睡我床上，我也睡了啊。”小杨看姗姗心情挺好便逗着她玩笑着也睡上去了。

“不准你睡。”姗姗躺在床上用两手推小杨说，“你不准睡上来。”

“那我睡你边上。”小杨一侧身躺在姗姗身边。

姗姗一看也侧过身子与小杨面对面躺着，“你……”

小杨见姗姗转过脸来，胆儿一壮，鼻子嘴巴一同亲上去。

姗姗闭上眼睛，让小杨轻快地压在她身上。

小杨两手捧着姗姗的头，火热地吻着姗姗的嘴唇，上额，眼睛，下颚。

小杨亲近女孩子，这么大胆地抱着亲着还是头一次。

他依仗是在自己的房间里，又看姗姗没有反抗，更心雄胆壮起来。他吻着，心里十分满足。

过了一会，他欲望超越界限，大脑里想着要跨过这道鸿沟；可是，他不敢，只是吻着……

突然，他觉得姗姗的右手在玩他的那个……

他那东西突然干柴遇上烈火……

小杨难受得大脑发蒙——

他的情欲象一江洪水从闸门里冲出，他难过站起来，拉掉了珊珊的裤子……拉掉了自己的裤子……

他拱动着自己的屁股……

凭感觉，姗姗知道小杨还是头一回。

她熟练地帮小杨痛痛快快地玩起她来。

自离开沈和平后，姗姗已经三四个月没碰过男人了，她多么渴望有个男人和她睡一觉。

每天夜晚，她常常想念着沈和平，有时在梦里也和沈和平欢乐，追逐。白天，有时和宋微微聊天说，她想念沈和平了。

宋微微劝她说：“男人隔得远了，就想近边的女人，他会忘了原来的女人的。你身边有个小杨，你就去适应小杨吧。小杨爸爸是教师，妈妈是教育局长，小杨是独生子，嫁给他一生会幸福的”。

她想起宋微微的话，心里鼓励自己和小杨亲近，尽力去把握小杨。她决定要做小杨的妻子，所以尽力勾引小杨。

眼下，姗姗尽力让小杨舒服。

她笑脸迎着，她满眼温和，她努力配合小杨玩她。她也觉得小杨的劲力比沈和平强猛多了。

她尽情地让小杨舒适地享受着她给的轻松和愉悦。

她俩手抱着小杨的腰，轻松地看着小杨的脸。从他那表情上，姗姗可以看出，他玩得很舒服。姗姗朝小杨呶呶嘴，她俩一边吻着一边做着……

小杨又完成了一次。

她两手用劲把小杨按下，让小杨伏在她胸脯上。她说：“闭上眼睛，放松点，好好休息。”

过了好长时间，躺着的小杨拉起轻轻的鼾声。突然，姗姗闭上眼睛“呜呜”地哭泣，一声一声地轻轻哭泣。

她两手朝小杨身上乱打，两脚在床上乱踢。

“姗姗，姗姗，对不起，是我不好。”睡着的小杨立即翻起身子，跪在床上说。

“姗姗，你别哭，我什么都依你好吗，都依你，要我死都行。”他又吻着姗姗，乞求着说。

“谁要你死了。你欺侮我，你睡了我了，我以后怎么办？啊……”姗姗突然睁开双眼，脸带笑容，一手闭住小杨的嘴说，“谁要你死了。啊……”

“做我妻子好吧？”小杨乞求的口气，讨好着姗姗。

“睡都让你睡了，不做你妻子，谁要我呀！啊……”姗姗听到这句话，心满意足了；可脸上笑容却收敛了，她表情严肃地说。

“我要！”小杨又抱着姗栅的头，吻着吻着。他沉醉在极度欢乐之中。姗姗两手按着小杨的腰，小杨跪着的身子又平躺下来……

姗姗推开小杨的脸，满脸仍旧严肃地说：“你真厉害呀，一边说对不起，一边又继续欺侮我；谁知道你说话是真是假呀。”

“拉钩！”

“不，你写保证书。去写！”姗姗推了推小杨下床去。

“真的写。”小杨说。

“唔。”姗姗看小杨下了床，心里笑着。

“妻子大人，保证书献上。”姗姗接过，看也没看便一把搂住小杨，尽情地乐着。

“我俩的事，你要告诉你妈妈吗？”姗姗一边穿衣服一边问。

“要，下午就去。”

“如果你妈不同意呢？”

“放心。我妈疼我，我要做的事，她都会同意的。”

“万一不同意呢？”

“不理她，我俩就结婚。”

姗姗搂住小杨亲了亲，心里暗暗说：“成功了。”

沈和平和老情人张雅芝相好已有二十来年了。她常为自己瞒天过海而骄傲。

她心里最瞧不起的是宋微微。她认为，宋微微是一个最没有本事，最没有心计的女人。

她想，让人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女人是没出息的女人。这种女人该吃亏，该上当，该去死。

二十来年前的一个晚上，张雅芝被沈和平的洗脚水绑倒，摔了一交。可是，第二个晚上她就和沈和平好上了。

后来，张雅芝为了牢牢地控制沈和平，她替沈和平生下了一个儿子叫小杨。

小杨，名“亚平”，其名“亚”与“雅”谐音，“平”是沈和平之“平”。他母亲张雅芝取这个名，意思是让沈和平记住。

这个儿子是他沈和平生下的，他沈和平永远是这个孩子的父亲。这个责任要沈和平永远承当。

这件事只有张雅芝和沈和平心里明白。张雅芝怀孕快两个月时，她才嫁给她老公杨原德的。

小杨是谁生的？杨原德蒙在鼓里，他是不知实情的父亲；作为儿子的杨亚平，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沈和平。

小杨是张雅芝亲手带大的，她十分看重这个儿子。

星期天下午，杨亚平回家看父母。进门脱鞋时，发现鞋架下面有张试卷，他拾起来问父亲说：“爸，这试卷你不要了？”

“在哪儿？找老半天了也没找到，你是哪儿发现的。”杨原德喜眉笑眼地说着，赶紧从房间里出来拿。

他看了看说：“就是这张，我明天上课评卷用的。”说完，他放在客厅沙发上，进房间拿出手提包，取出一个试卷夹子，把刚拾到的试卷小心翼翼地夹进去，又放进手提包。

他看看包里的课本，参考书，备课本和试卷，又看看换洗的两件衣服内裤都带齐了，他放心地拉好拉练。

他对儿子笑笑，脸朝房间说：“局座，我走了。”

“你最好是死了，就死在外面别回来，呆头呆脑的死东西。”张雅芝咒骂着丈夫说。

“儿子，你别理睬他；过来，让妈妈好好看看。”张雅芝亲切地呼喊，语气十分柔和。

她十分疼爱杨亚平，这是她和沈和平专有的财富。

二十年前，杨亚平在她肚子里落胎五十来天时，她悄悄告诉了沈和平。那是她和沈和平相好六七个月后的一个晚上。

“和平，我上个月没来月经，都推迟十六七天了。”张雅芝头枕在沈和平胸脯上，一手抚摸他大腿，笑盈盈说。

“什么意思。”

“我有你孩子啦，快五十天了，怎么办？”

“哇，真的！”

沈和平吓了一跳，他躺着的身子一下坐了起来。心想，这玩女人玩是好玩，就是会玩出小孩来麻烦。他想了又想，这可是麻烦事了。

她没结婚就有了小孩，组织上追查起来怎么办？让组织上知道她的小孩是我的怎么办？让老婆知道了我和她相好怎么办？特别是老丈人韩部长知道后怎么办？

咳，为这女人犯错误，受处分，真是不该！我怎么不知道让她避孕？咳，一个没结婚的女人到哪儿去拿避孕药呢？咳，是自己太粗心了。

他想，胖老婆知道可没什么，哄哄她的本事还是有的；可这老丈人难应付耶，他还得靠老丈人去升官。如果他一“火”了，自己就没官当了。

这没官当是不舒服的，一天到晚跟屁虫一样，让别人摆布来又摆布去，那也怎么过日子。

他想，劝张雅芝去刮宫，流产掉算了，什么小孩不小孩；放一炮出去，县长省长都可能在里面。骗骗她，说以后当了一把手，谁过问你大肚子的事，他都能压得住时再生个小宝宝。

他想好了便说：“你看怎么办更好呢？如果留在肚子里，让师正知道就有苦果吃了；为了保密，为了我俩长久在一块，流掉算了，你说呢？”

张雅芝听完沈和平的话，心想，沈和平的话也有道理，如果沈和平是一把手就好了，可他现在还受师正管着，让事情露馅是不行的；流产，也会让人知道的。她也是坚决不同意的。怎么办呢？

突然她心机一动说：

“我请假，我住到别的地方，你三两天来看我一次，行吗？”

“住在别的地方？那也要上临时户口的呀，当地居委会问你为什么在这里住那么长时间，你能说生孩子吗？问你老公是谁，你能说我吗？”

张雅芝说出口后又觉得刚才的想法太幼稚了，听沈和平一说，肯定是不行的。怎样才能让宝宝落地呢？

他想着要落户宝宝就得有爸爸，她必须找一个丈夫；她想如果能找个假爸爸，假丈夫就好了。可找谁做个假爸爸假丈夫呢？张雅芝捉摸不定。

沈和平看张雅芝楞在那里就说，“把这个流产，等老丈人提拔我时再生宝宝好吗？”

“不。听人说，第一胎孩子更聪明，流产后生的孩子，大人小孩不健康的，孩子更痴呆。”张雅芝想到一个法子，她征求沈和平的意见，她说：

“我是你唯一的情人，我俩都不变心好吗？为了这个孩子，你到老远的地方替我找个老公，让他一个月或一个季度只能回来一趟，一趟只能住一两天就走；还有，那个男的必须是老实的，如果痴呆的更好。”

沈和平一拍大腿说：“嘿，这个主意好。找个山区老师，一个星期半个月来一次；反正星期天我也得回趟家，你又不寂寞。不错，你尽有妙主意。”

……

二十年后的今天，儿子长这么高大了。

张雅芝面对着杨亚平，仔细瞧着儿子脸说，“你眼睛，鼻子，嘴，活象我。你白白净净的皮肤，高高的个儿都象你大舅。”

“妈，我没见过大舅。”

“他回来就可见着了。”张雅芝说的大舅是沈和平，说完，她深深叹了口气。

“妈，你坐着，我有事求你答应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我要结婚。”

“你有对象了，妈妈怎么不知道？”

“你见过的，在江南礼品店。”

“啊，你同事，叫姗姗的，那女孩不错，挺靓丽的，挺会打扮的。”张雅芝审视着面前的儿子，心想，这孩子审美观不错。爱上的女孩又漂亮又有工作，是个自带饭票的媳妇。不知那女孩个性怎样，会不会牢牢爱着她儿子，会不会尊敬大人，会不会做些家务事；她想，也该有个人帮我料理这个家了。她想着这些便问儿子：

“她喜欢你吗？你俩在一块多长时间了？”

“妈，我俩都睡过了。”

“哈哈，你先斩后奏呀。”张雅芝用手指着儿子轻轻笑出声来说。

她本想和沈和平通个气，征求他这个不能见面的爸爸的意见。现在看来省事了，生米做成熟饭了，等结婚时让他打彩礼就行了。

不过，她还有些不放心。她想和这未过门媳妇见个面，她想亲自和姗姗谈一谈。

她说：“妈只有你一个儿子，讨老婆是个大事，妈再帮你看一看，问一问好吗？”

“妈，你别为难姗姗呵。”杨亚平央求妈妈说。他靠在妈妈身上，像刚上幼儿园的小孩。

张雅芝点点头，心想，这孩子从心里已经喜欢上这女孩了。

（待续）

申  明